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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的時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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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的時時光

石巖的車是在瓦房庭院的外邊停下來的,車剛停穩,石巖都還沒來得及熄火,木槿已經迅速的推開車門下車去了。

雖然去過西南山區,雖然也曾見過小青瓦的石板房,可她依然還是對這幾間坐落在別墅社區裏的小青瓦石板房非常的感興趣。

院門並沒有上鎖,虛掩著,好似在等待主人的到來,她伸手推開那有些像木柵欄的院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因為是冬天,院子裏種著竹子,或許因為剛種上不久,那竹子並沒有成林,簡單的幾株,看上去有些形單影只。

而竹子的旁邊,一口水井安靜的等在那裏,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低頭朝那井裏看,清澈的井水距離井口已經不到一米了,而她的影子就倒影在井水裏旒。

任她是怎樣理性的人,也終於還是鼻子酸了,眼眶有刺痛傳來,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湧上眼簾,她終於還是哭了。

她想有一座小青瓦的石板房,這是她讀大學時的夢想,而這個夢想她幾乎沒有告訴過別人,好似就對柚子教授說起過。

可她不知道石巖是怎麽知道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開始修建的這座小青瓦的石板房,更加不知道,他居然會為了她準備這樣一個地方偶。

她深吸一口氣,微微仰頭,悄悄的掏出紙巾把眼角的眼淚悄悄的擦拭幹凈,又用紙巾吸了幾下鼻子,這才把剛剛波動的情緒穩定下來。

回轉身來時,石巖已經把車上的東西都搬下來了,她趕緊跑過去幫忙,把今天在商場和農貿市場買的東西都搬進來。

三間小青瓦的石板房,旁邊有一間更小的紅磚房子,石巖說那是廚房,等下就在那做晚飯,所以廚具什麽的都往廚房裏搬。

木槿提著廚具走進去,推開廚房門的一瞬間,即刻就看見了那個中國式大竈,幾乎和在汶川山區王校長家的差不多。

木槿真是服了石巖了,做一個中國式大竈並不難,難就難在買那樣一口鍋,她不知道他是去什麽地方買的,估計也是在很偏僻的鄉下才有。

木槿剛把廚具放下,石巖已經搬著剛剛在農貿市場買的一堆木材進來了,看見她還站在發楞,忍不住喊她:“啊木,趕緊去鋪床,我們的床上還什麽都沒有呢。”

“哦,”木槿應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即刻放下手裏的廚具,又迅速的朝廚房門外走去。

三間瓦房,中間那間是客廳,兩邊的是房間,一間主臥一間客房,雖然是小青瓦的石板房,外形和西南三區的差不多,不過裏面還是做了一點點修改。

首先是洗手間,石巖說著是必須不能少的東西,所以不能完全覆制西南山區的石板房,只能外形覆制,內部該增加的還必須得增加,比如洗手間和衣帽間。

床是那古式的架子床,上面雕龍刻鳳,木槿看見這床整個人楞住了,她並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床,而是,她見過這樣的床的地點是在北京的故宮。

她記得和方逸塵結婚半年後曾去過一次北京,其實那一次方亦城是去北京出差,剛好她有幾天假期,便說跟他去北京玩一趟。

方逸塵倒是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定了倆人的機票,然後一起前往北京,只不過方逸塵很忙,根本沒時間陪她,所以她都是自己在北京玩的。

有倒是到了北京不去故宮那是一種遺憾,所以她首選就是去的故宮,看了那些皇帝的宮殿,然後就轉了一些後妃的住的地方。

這樣的床好像是在謹妃宮裏看見的,因為謹妃的宮保存得極好,甚至連她大婚時乘坐的轎子都還保留著。

“啊木,鋪床啊,”石巖再次搬了東西進來,發現木槿還站在房間裏發楞,忍不住喊她:“楞著幹嘛呢?”

“石頭,你這張床......”木槿用手指著眼前的這張床,疑惑著開口:“是不是去北京的故宮裏偷出來的。”

“哈......”石巖一下子笑出聲來,忍不住打趣的道:“得,你以為我是神偷啊?還是你以為北京故宮的保安那麽不得力,這麽大一張床,不是小東小西,能隨便偷走的麽?”

“......”

木槿沈默半響,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床褥,一邊給這張古老的床上鋪一邊還嘀咕著:“可是,你張床是從哪裏弄來的呢?我在家具市場可沒見到這樣的床賣。”

“我這是從前清一王爺的後人手上買過來的,”石巖如實的說,“也是機緣巧合,兩年前我去了一趟北京,恰好聽說有個王爺的後裔現在手頭缺錢得厲害,於是就想把這祖傳的東西拿出來賣幾個錢,我去看了一下,當時覺得這床不錯,於是就在價錢不是太過離譜的情況下買下來了。”

價錢不是太離譜,像這樣有著幾百年歷史的紅木架子床,價錢就算不離譜,那又能便宜到哪裏去?

“不離譜是多少錢?”木槿一邊鋪床單一邊隨口問了句。

“十九萬,”石巖想了想回答,不敢如實的說,怕這個女人罵他,所以在開口時就已經打了對折了。

“咳咳咳”木槿當即就被嗆到了,她放下手裏的床單,扭轉身來,坐在床上,瞪著眼望著眼前的男人,“你錢多啊?這麽燒包?一張床而已,要花十九萬去買?什麽樣的床不能睡覺啊?”

石巖就是笑,等她罵完才輕聲的道:“啊木,錢是人賺的,而人賺了錢就是拿來花的,十九萬不算什麽,關鍵是有這樣一個機會,很多人就是拿著十九萬,二十九萬,甚至是三十九萬都找不到地方買這樣一張床不是嗎?”

木槿聽了他的話不再啃聲,只是嘆氣,鋪床的同時忍不住又罵了他幾句腐敗,而他在旁邊低眉順眼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只是陪著笑臉任由她罵。

等木槿把床鋪好,已經是傍晚了,倆人一起去廚房做晚餐,食材是商場買好的,石巖說庭院裏有一大片空地,等以後有空了,他們倆再來種點小菜什麽的。

水是純粹的井水,其實可以做成自來水的方式,可石巖說那樣就體會不到真正的鄉下的生活,所以堅持用桶去井邊打了水回來。

其實打水的時候還有件趣事,當時石巖把那個塑料桶往井裏扔,明明是倒著扔下去的,可不知道怎麽回事,那桶到井裏就自然翻轉過來,直立在井面上,就是不肯裝水。

對於如何用桶在井裏裝水,木槿和石巖一樣沒有經驗,不過他們的書面知識是有的,可書面知識用到這裏來貌似總是有些行不通。

連續十幾次往井裏扔水桶,居然沒有一次成功的,石巖有些垂頭喪氣,望著木槿無奈的道:“這......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木槿搖搖頭,如實的回答。

想了想,跑到一邊去找了根木棍過來,讓石巖再次把桶扔下去,然後她用木棍去戳那桶,在井裏直接把塑料桶戳翻,這才裝上一桶水,讓石巖抓緊繩子拉了上來。

“哎呦,打桶水都這麽累,我看還是得買水塔安裝自來水才行,”石巖把這桶水提到廚房,忍不住感嘆著道:“以前的人可真不容易。”

“噗......”木槿不由得笑出聲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得了吧,其實是我們自己笨,從小又沒在鄉下呆過,我估計打水不是多難的事情,只要我們掌握了方法。”

“嗯嗯,”石巖附和著她的話點點頭,隨即趕緊轉移話題道:“現在我們不討論打水的問題,我們得燒火做飯了,我負責洗菜切菜炒菜,你負責煮飯,米在那邊,你趕緊動手吧。”

木槿即刻就起身去洗米,把這洗好的米放進大鍋裏,又裝了半鍋水,蓋上鍋蓋,這才又跑去竈前燒火。

木槿雖然在汶川王校長家燒過火,知道那鐵鉗怎麽抓才穩當,可她到底沒有親自點過火,所以望桌這些一根一根的木材,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麽下手。

於是,她只能可憐兮兮的望著石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石巖,我不會點火,你幫我點一下好嗎?”

石巖其實也不怎麽會,好在目的就是讓木材燃起來,倆人合力,把木材點上一點點火星後又同時用嘴去吹那火星,只想著這點點星火能在瞬間燎原。

只可惜,星火燎原是個成語,說起來非常的容顏做起來也就非常的困難了,所以他們倆個合力用嘴吹著吹著,最終嘴都吹到一起了,那木材上的星火居然都還沒有燎原起來。

木槿是鼓足了氣息在吹那木材上的點點星火的,吹著吹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她突然覺得嘴邊好似有熱熱的氣息,正在疑惑自己吐出的氣息是不是倒著朝自己的臉上噴灑時,她的嘴就被另外一張嘴給堵住了。

“唔......”她從鼻腔裏哼出一聲來,身體本能的朝後仰了一下,而手上拿著的那根有著星火的木材不由自主的掉到地上去了。

正是傍晚,夕陽西下,廚房裏並沒有開燈,敞開的廚房門透進來晚霞的光芒,就灑在那兩個深情擁吻的男女身上,像是一團溫暖和煦的光,想要照得人心裏亮堂。

好久好久,直到木槿快要喘不過氣來,石巖才放過她,激情後的倆人都是一陣低喘,石巖用略微粗糲的指腹抹去她嘴角的唾液。

“啊木,”他低聲的喊著她,伸手把她摟緊在懷裏,讓她的胸口貼著自己的胸膛,讓兩個人的心跳頻率逐漸的一致。

“啊木,以後我們倆就住在這裏,”他的下顎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擱放,聲音自她的頭上傳來:“啊木,不管時光以怎樣的方式溜走,不管歲月以怎樣的方式流逝,不管我們倆以怎樣的方式變老,我和你都一定要牽手走一輩子,我們一定要在五十年後去看流星雨!”

石巖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又把下顎從木槿的頭上撤下來,略微低頭,和她雙目對視,直到倆人眼裏都只有彼此。

“啊木,如果上蒼真的讓你先變老,那麽,你不要氣餒,因為我也會逐漸的變老,你一定要等著我,等我和你一樣的老,我相信,五十年後,我們倆一起看看流星雨時,一定都是白發蒼蒼滿臉褶子。”

木槿點點頭,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鼻酸和眼熱,半響才哽咽著的開口:“好的,我一定等著你,如果我三個月後就變老了,那我就那裏也不去,就在這兒等著你,一直等到你和我一樣老為止!”

石巖終於是笑了,木槿從來未曾給過他任何的承諾,這算是第一次答應了他,願意等他,願意和他一起攜手到老,即使,她很有可能會先他一步老去。

倆人等情緒稍微平定一點點又來點火,這一次比上一次順利,或許是剛才那根木棍的星星之火並沒有熄滅的緣故,所以在石巖再次用打火機的火苗讓其燃燒時,居然很快就燎原起來了。

木槿燒火煮飯,說實在的,用這樣的大鍋煮飯是第一次,而且她根本就掌握不好火候,所以煮出來的飯就半生半熟的。

半生不熟也就算了,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下面居然有一層厚厚的黑鍋巴,而上面的水居然還沒有完全的幹。

石巖一邊用鍋鏟用力的鏟著那鍋巴洗鍋一邊笑著說:“看來我們要用著中國式大竈煮飯,估計還得去鄉下住一段時間,得跟鄉下的人學一學才行。

好在炒菜不麻煩,木槿的火燒得大也不怕,他翻炒得很快,所以兩菜一湯倒是很快就做出來了,而且還有模有樣的,只不過因為煙有些大,弄得有些黑乎乎的。

兩菜一湯擺放在餐桌上,顏色算不上太鮮艷,不過味道的確還不錯,石巖的廚藝這幾年倒是沒有退步。

只是木槿做的飯看上去的確是有些見不得人,好在石巖並沒有太多的怨言,雖然半生不熟不太好吃,可也還是勉強吃了一小碗。

倒是木槿自己,的確是吃不下去,最終是小半碗都沒有吃下去,反倒是把那半盆湯和石巖做的菜都給吃完了。

因為晚飯做得早,所以吃完晚飯還七點不到,樓盤地處鄉下,花園裏入住率還不高,人很少,又是依山伴水的地方,倒是難得的幽靜。

石巖便牽了木槿的手,在小區裏散步,沿著那一彎清澈的湖水,踩著木條做的水面長廊,迎著習習的晚風慢慢的走著。

不遠處有人在釣魚,燈光照耀下,湖面波光粼粼,兩岸垂柳的紙條彎下去,和水面來了個無縫隙的親密接觸。

木槿只覺得這樣的夜色很美,這樣的時光太美,而身邊的男人,恰好是願意和自己攜手一生的那個人,不經意間,她就覺得這樣的時光太過奢侈。

真的是太過奢侈,她多希望時光能在這一刻停駐,多希望歲月能在這一刻停留,多希望自己的這一生就停留在現在的這個樣子,不用變老,也——不用變小。

她知道,這樣的時光很奢侈,但是,她剛剛的希望卻簡直就是一種奢望,而在這個世界上,希望的事情都很難實現,至於奢望麽,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於是,她就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那牽著自己的手,想要抓住一些什麽,即使抓住的東西非常的短暫,可她還是如此的貪心,想要抓緊,想要抓牢,不願意讓他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石巖像是感覺到了她的心思,在她握緊的那一瞬間,即刻也加重了力度,把她的手緊緊的抓緊在自己的手心,讓她手心的脈搏和自己手心的脈搏跳躍在一起。

奢侈的時光1

純別墅社區不小,而且這天然的人工湖也很大,所以圍著湖轉了一圈回來,木槿覺得有些累了,便說要洗澡睡覺。

他們的三間小青瓦石板房的後面修建了一個浴室,浴室很大,足足有一百平米的樣子,裏面極其寬敞奢華,浴室中間還有個小型的溫泉池。

“當初我之所以把我們的三間瓦房修建在這山腳下而不是在湖水邊,就是因為太過喜歡這股天然的溫泉了,”石巖見她喜歡,忍不住輕聲的給她解釋著。

“嗯,”木槿應了一聲,忍不住用手去撫了撫那水,隨即擡頭對石巖道:“石頭,你去房間裏把我的今天買的睡衣拿來,我要在這裏泡個澡。”

“哦,好的,”石巖應了一聲,隨即迅速的轉身朝著房間走去靦。

木槿見石巖走了,這才動手脫身上的衣服,雖然是冬天,不過是南方,所以身上衣服也不多,就是一件薄薄的外套和一件打底衫而已。

等石巖在房間裏從今天買那一堆東西裏把木槿的睡衣找到拿到浴室裏來,木槿已經下了溫泉池在泡著溫泉了。

遠遠的看見個光潔的背影,石巖的喉嚨忍不住就幹澀起來,身體也在瞬間燥熱難耐,就連血管裏的血液都在沸騰著叫囂著,想要即刻就撲到溫泉池裏去,把她拉到自己身下狠狠的疼愛一番揍。

此時溫泉池裏的木槿,身無寸縷,一頭披肩的青絲漂浮在清澈見底的水面上,就好似一層黑色的錦緞在水面上鋪呈開來,煞是好看。

而她瑩白如雪的肌膚在溫泉中泛起一層淡淡的紅粉,看上去好似剛煮熟剝了殼的鴨蛋,看著都讓人有種想要張嘴就咬上一口的沖動。

石巖的身體幾乎在瞬間繃緊,身體某個地方不受控制的膨脹著,他不由得懊惱的發現,原來她僅僅只是一個背影,就足以讓他的身體有著如此強烈的反應,明明,他並不饑渴,因為昨晚他才和她纏綿過。

木槿正在溫泉裏舒適的泡著,猛地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道灼熱的光,本能的回轉頭來,恰好和石巖那暗沈,卻又泛著綠光的眼眸對上,心裏即刻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木槿剛剛因為轉身而冒出水面不少的身子即刻又沈了下去,想借用水來掩蓋著自己的的身體,臉上卻因為害羞的緣故又囧又困惑,忍不住輕聲的道:“石頭,你把睡衣放那邊就成了,趕緊出去吧。”

“我不,”石巖低聲的拒絕著,嗓音也因為身體反應的緣故有些沙啞起來,他已經脫了鞋,一步一步的朝著溫泉池中走去,那一雙早已染上暗紅的眼眸此時盡是***的火光。

木槿的心跳在瞬間加速,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開去,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雙腳卻好似灌註了鉛水一樣,居然在此時動彈不了了。

於是,她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回頭,只是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明顯的帶著踏水而來的神像,而她背後的肌膚在他灼熱的目光下也好似要被燒焦了似的。

隨著他的身影越來越近,木槿覺得空氣中的溫度都在瞬間節節高升,而石巖略微粗重的呼吸就在咫尺,木槿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也跟著莫名的燥熱起來,臉頰早就紅得跟火燒雲似的,心跳在瞬間加速。

“啊木,”石巖的低沈暗啞的嗓音,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跟,溫軟的話語在她耳邊蠱惑般的響起:“啊木,我想你......”

木槿的身子在溫泉裏僵住一動都不能動,身體他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於是她的聲音隨著她的身體一起顫抖著的響起:“石巖......我.......”

只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卻被身後猛地伸過來的手抓住手臂稍微大力一扳,直接就把她整個人給扳了過來。

木槿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石巖打橫抱起,她即刻閉上眼睛,等她再度睜開眼,他已經把她放下在溫泉池的壁上,而他的頭就那樣朝著她的頭壓了下來,薄唇迅速的覆蓋上她的粉唇。

木槿略微有些恐慌的正大眼睛,楞楞的盯著那在自己臉上的一張大臉,因為緊張的緣故,整個人幾乎是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懷裏,而自己的嘴和舌好似都失去了自控力,居然任由他隨意的控制擺布著。

他略顯粗糲的舌頭在她溫熱的口腔裏瘋狂的攻城略地,她整個人也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在石巖換氣的瞬間,她這才赫然發現,原來石巖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了,此時他和她,居然是肌膚在不斷的滑膩摩擦著,她再一次本能的楞住了。

石巖把她抱得很緊,略顯粗糲的舌頭強悍拽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斷的挑//逗糾纏,火熱的舌尖瘋狂的掃過她溫熱口腔裏的每一寸肌膚,而他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滾燙著,好似一團正在燃燒著的火,要把他們倆人都全部的焚燒成灰燼似的。

“石巖,這溫泉池的周圍好像不是全封閉的,”木槿小心翼翼的提醒著他:“那個落地窗簾還沒有拉上,我擔心有人爬山剛好下來,如果朝這邊側目.......”

“不管,”石巖終於放開她的唇,灼熱的眸光鎖在她嬌嫩欲滴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來,略微粗糲的指腹輕輕的摸索著那剛剛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語氣狂妄而又霸道的響起:“怕什麽呢,我們是老公老婆,就算此時真的有人那麽不知趣在外邊偷看,我依然還是要.......好好的愛你!”

“你個瘋子,”木槿簡直拿他沒有辦法,不僅臉羞紅了,此時被石巖這樣一說呢,就連臉也能都紅了。

她還想繼續掙紮反抗,可石巖根本就不給她這樣的機會,於是她沒有辦法,只能隨了他的心意和行動。

石巖俯身下去,再次吻住木槿那略微有些顫抖著的唇,這一次不再像剛才那樣深入淺出,而是狠狠的,帶著某種執拗的狠吻,就好似要把她連人帶骨的吞下去一般。

“我原本就是瘋子,”石巖的薄唇喊著她圓潤細膩的耳垂,慢慢的舔著,細細地啃咬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木槿的脖頸間,迅速的泛起片紅粉,像是天邊撩人的雲霞。

木槿只覺得他溫熱的氣息好似帶著某種電流一般,讓她整個身子都在瞬間酥麻起來,於是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石巖的肩膀,臉上因為擔心而愈加的紅粉,在溫泉的氣息下嬌嫩得能滴出水來。

石巖看著這樣的木槿,這是他從來未曾見過的一面,此時的她簡直就是拿勾人魂魄的妖精,讓人忍不住想要即刻馬上的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憐愛和蹂躪。

“......”木槿只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眶裏溫熱的液體再也忍不住滾落下來。

他沒有說錯,他的確是個瘋子,他要不是瘋了,他肯定不會在知道她患了阿爾茨海默病時還要娶她為妻,這樣的瘋子,他想要她,她還能......說什麽?

怕就怕,那天他不要她了,不管是身還是心......

石巖的薄唇再次落下來,就在她那熱淚橫流的臉上,輕輕的,卻又無比執著的親吻著,把那些晶瑩剔透的,亮如鉆石的眼淚全部的吮//吸進去。

他沿著她小巧的小額而下,順子她泛起紅粉細膩的脖子,灼熱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落下,每一處肌膚都不放過。

木槿不由得仰起頭,最大限度的把在的脖子留給了他,而他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灼熱,足以把她全身心的融化,身子也在瞬間酸軟如棉,默許了他的恣意妄為。

“啊木......”石巖的聲音暗啞,指腹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慢慢的游走著:“你好美,啊木......”

木槿的身子雖然也算勻稱,但是覺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種,身材凹凸有致,而胸前的那一對雪峰卻挺立傲人,足以令他瘋狂。

石巖的手稍微加重了力度,幾乎是失控般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木槿的臉頰越發的潮紅,好似三月的桃花開放,神情嫵媚得能滴出水來,卻又動作青澀的回應著此時的像個瘋子的石巖。

石巖終於控制不住,低下頭去,薄唇自漂亮的蝴蝶谷滿滿的滑落下去,最終來到雪峰之巔,薄唇微微輕啟動,含住那一抹殷紅的茱萸,稍微用力,就那樣啃噬吮//吸。

“唔......”木槿只覺得身體那個叫著隱秘的地方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行,瘙癢的感覺迅速的彌漫自全身,她急切的需要著石巖去撲滅掉那些正欺負著她的螞蟻。

難受的呻吟聲從木槿的咽喉裏發出,飄落到石巖的耳裏,卻在瞬間化為最為催情的媚藥,而她此時那無意識的朝著他靠近,卻又在瞬間足以令他瘋狂不已。

“石巖......我們去床上......”木槿被石巖這股突如其來的,卻是猛烈無比的欲火給點燃了,身體也在瞬間燃燒得無法忍耐,此時此刻,她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這不是在房間裏的床上。

“啊木......我就想在這裏......”石巖低頭再次吻住她嘴裏的嗚咽,臉上卻帶著少有的得意的笑容。

木槿僅存的那絲理智也被他如此狂野的欲火給燒成灰燼去了,於是不再堅持回房間去,羞澀也逐漸的遠離,容許了他的放肆。

她把頭朝後仰著,黑綢緞的頭發肆意的批在瑩白的背後,細膩泛粉的脖頸露出優美的弧度,亮如鉆石的水珠順子脖頸晶瑩剔透的滑落下去,好似清晨嬌嫩花瓣上的那一顆顆露珠兒,而她的肌膚卻比花兒還要美麗迷人。

“石頭......”她沙啞的聲音嫵媚得能滴出水來,眼眸早已經被欲火燒的紅紅的,灼熱而又滾燙,而她的體內,早已經被石巖體內的那把火給傳染過來,此時也熊熊的燃燒著大火。

一直性子冷清的木槿被石巖這又快又猛的***給充斥得意亂情迷,一雙瑩白修長的腿便水蛇般的纏上了石巖的腰,粉唇青澀而又急切的回應著他的熱吻。

石巖灼熱的氣息從鼻孔裏噴灑出來,滾燙的噴在木槿的鼻尖上,把木槿心底那股渴望深深的勾起,愈加的瘋狂,顫抖也從腳心一直上竄,恍如電流一般,直接穿過她的背脊,直沖她的頭皮,電光石火一般在神經中樞系統轉了個圈,然後又迅速的通過渾身的毛細血管彌漫全是,直達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把她整張臉都染成無比嬌艷無比嫵媚的色彩。

木槿雖然和石巖第二次結婚了,雖然也和他經歷過床底之歡,可在情事方面依然無比的青澀,所以她吻石巖的唇,吻他的臉頰,吻他的脖頸就顯得格外的笨拙,幾乎是完全在學著石巖剛剛的動作。

她粉嫩的唇瓣笨拙的在石巖的脖頸上移動著,好不容易移動他的耳垂邊,微微開啟粉嫩的唇瓣,把他那略微有些肥大的耳垂輕輕的含在嘴裏,輕輕的啃咬著。

而她的耳邊,石巖的喘息卻是越來越粗重,讓她整個身和心都跟著不斷的顫抖起來,更顯出小女人無比的嬌柔和嫵媚。

石巖知道,此時的木槿已經完全的被他調動起來的***所控制著,所以才會如此的主動,而這樣主動的木槿卻更加令人獸血沸騰。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石巖當然不會放過,於是便拖著她的身子,循循善誘的蠱惑著她讓她主動來取悅自己。

此時的木槿早已經是個迷失方向的乖孩子,在石巖手勢的示意下雙手不斷的在他身上游走,牙齒輕咬著他的耳垂,手卻順著他的身體腹部滑向那一柱擎天之地。

石巖當即就忍不住,這是木槿第一次這樣毫無技巧的挑//逗他,其實根本就青澀的可以,卻讓他在瞬間丟盔卸甲。

他把她整個的抵住在溫泉的玉璧上,一只手拖著她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在她傲人的雪峰上狠狠的揉捏一下,然後一路沿著她那山峰和平川的完美線條而下,尋覓著她那神秘的幽谷之地。

身體裏異物的侵入讓木槿的身體本能的繃緊,卻在一吮一吸間聽見了他吞咽唾液的聲響,木槿不由得睜開染上暗紅的雙眸,卻見他的喉結滑動非常有趣,不由得一時興起,居然欺身上前,粉唇輕啟,貝齒輕輕一咬......

石巖忍不住悶哼一聲,原本剛剛探進的某物在瞬間腫脹得幾乎欲裂,勁腰不由得朝前用力一挺,直接一下子就完全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木槿終於是忍不住,何況又是輕車熟路,對他的渴望已經掩蓋了羞澀和擔心,於是不禁攀著石巖的脖頸,笨拙而又熱情的迎合著他的小石頭,這讓原本還不敢大動作的石巖在瞬間失去控制,再也不能顧忌這是在溫泉池裏,於是便迅速的在他的身體裏大進大出起來。

“石頭......”木槿微微仰頭,顫抖著的喊石巖的小名,竟然有一種悲喜交加的感覺,眼眶不由得濕潤起來,雙臂緊緊的抱著和自己肌膚相親的男人,感覺到他激烈的撞擊,那動作猛烈又激烈,好似要把他整個人都融進她的身體裏。

“啊木......我們倆已經連成了一個整體,”石巖吻住木槿粉嫩的唇,漆黑幽深的雙眸卻不放過她臉上嫵媚嬌艷的色彩,蠱惑著的低語:“我是誰?”

“石頭......”木槿的聲音和她的身體一起顫抖著,即使她早已經意亂情迷,可她依然知道,是他,今生今世,只有他,才能這樣的進入她的身體,只有他,才能這樣和她密不可分。

“不對......”石巖粗喘著,暗紅的眼眸裏是堅定和執著:“啊木,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老公,是要和你走一生一世的人!”

這是他今生唯一的愛人,是他今生都不願放手的人,即便她遭遇世界罕見的疾病,他都心甘情願的陪著她走下去,無怨無悔。

木槿早已經被他完全的牽引,迷迷糊糊中就順著他的話說:“嗯,你是我的老公。”

石巖猛的低頭,薄唇迅速的覆蓋上木槿嬌嫩的小嘴,身下的動作卻在瞬間激烈起來,溫泉池裏頓時蕩漾起一池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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